见长孙冲、魏书玉、秦怀道等人都开口称宗秀为‘夫子’,柴令武的脸色更差了。

    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。

    柴令武咬牙道:“我承认你才思敏捷,精与算术,可你想靠一个浪费时间的算术让我心服,绝无可能。”

    宗秀打了个哈欠,道:“咋?之前不还说是几文钱的小账吗?现在怎么就变成浪费时间的算术了?”

    孔颖达急忙做起和事佬:“宗助教,这天也不早了,不如你就与他们讲讲刚才那题的逻辑规律。”

    大唐年间,算学位列六学之末,当下文人最推崇的还是诗词文章,经史子集。

    然而文人推崇经史子集,诗词歌赋,却不代表他们就不用学算术。

    尤其是官员,都要有一定的算学基础,若是算学差的,上任之前还要专门培训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不然连个税收账簿都看不懂,又如何做好一方父母官。

    秦怀道、魏书玉两个更是齐声道:“还请夫子不吝赐教。”

    宗秀没有立刻答应,反而直勾勾的看着柴令武。

    “柴大公子,不如我们打个赌!”

    “你要赌什么?”

    柴令武冷冷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就赌我不用算筹,便能算出刚才那题答案如何?”

    柴令武怒道:“题是你出的,答案你必然知道,这算什么对赌?”

    来了!

    和自己想的一样。

    宗秀要的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只有柴令武说出类似的话,他才好进行下一步的立威。

    “哈哈,那便换个赌法。赌我能在一炷香内,教会你们如何不用算筹,解出那题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会直接告诉你们答案,只告诉你们其中的规律!若按我的方法解不出来,便算我输如何?”

    宗秀大声狂笑。

    秦怀道、长孙冲、魏书玉、房遗爱、杜勾等人尽是大惊。